警察来问话的时候,那女服务生就懵了,不肯配合,在会所里又哭又闹。
薄妄不禁摸了一把脸。
他最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怎么一个个都觉得他是个活菩萨,心肠软到慈悲为怀?
爱情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愉悦扬唇,“我这边大概是要到晚上了,这样吧,你先吃点小零食垫垫肚子,哥哥处理完就过去,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般弱勉强答应了。
到了晚上六点薄妄才脱开身,他不再耽搁,开车去了般弱住的那个大学公寓。
钥匙转动锁孔。
“啪嗒。”
开了。
人也在门口等着他了。
嗯?
有点不同寻常啊。
往常这祖宗只会在沙发趴着,至多喊一嗓子,命他过去伺候。
薄妄不动声色解开了颈上的暗红色围巾和羽绒服,搭在一边的衣帽架上,口气很自然聊起了她今天的行程,“师弟师妹们开的摄影展怎么样了?有什么感触?”
这牲口网骗还有脸提摄影展!
没想到吧,你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般弱皮笑肉不笑,“感触可深了。”
“是吗。”
薄妄伸手,习惯性去摸她的脸。
她歪着头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