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烦躁的熊张开了血盆大口,嗷呜一声咬住般弱的脑袋。
般弱:“……?!”
我靠!
我大脑门子被熊一口吞了!
般弱吓得心跳停顿。
呶呶不休的声音消失了,熊感觉它熊生前所未有的风平浪静。
一人一熊维持着诡异的姿势接近三分钟。
在这安静的三分钟内,熊爷耳朵舒适,得到了灵魂的升华,随后它慢吞吞吐出般弱的脑壳子,她的马尾湿了一大片,全是涎水。
般弱有些崩溃。
她今天的头白洗了!
熊爷也觉得这样湿哒哒不太好,它想了想,好脾气伸出长舌头,又把般弱的脑壳子仔仔细细舔了一轮。
舔毛毛,它是专业的。
般弱:“……”
救命,放过她的瑟瑟发抖的大脑吧。
大概是般弱的目光过于怨念,熊熊很是大方,把它的芭蕉叶贡献出来,给般弱做了一床清凉舒服的席子,它也一屁股墩儿坐在她的身边,抓起另一片芭蕉叶,熊掌轻摇,给她扇风。般弱把湿发卷起来,用小皮筋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在凉风中很快睡着了。
至于睡着会不会被熊爷一口吞掉——
她日运动量早就超标,爱咋地咋地。
般弱睡着之后,漆黑的体毛慢慢褪落,露出古铜色的筋骨,年轻男人敞着宽肩厚背,胸前月牙白斑炙热滚烫,逐渐染成鲜红。他伸出手掌,很是稀罕摸了摸雌兽的脸,嫩嫩的,白白的,还有柔软的小绒毛。
他又报复性戳了她的小嘴巴。
这要面子的小雌兽可能不知道,她睡熟之后,小嘴巴会像鱼儿冒泡一样,微微张开,像是要吃饵料。他手指头轻车熟路地伸进去,像之前的夜晚那样,摩挲着她的锋利小尖齿,偶尔她睡梦里吃东西,就会啃他的手指。
她小小的,却充满攻击性,生命力很顽强,也不知道是什么氏族部落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