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水货!就会坑哥!
待张夙生的春情消得差不多了,般弱的小肚子也被他捏得发红,这死太监占了便宜,又掂了下自己的良心,给般弱抛来了一个小玉瓶,“回去擦擦,消消肿肉,免得说咱家虐待您这块金贵的五花肉。”
般弱的袄子沾了血,好在是红色的,并不显眼,六哥就给她披了一件银鼠裘,让她回去再换洗。
就这样,般弱走之前还挨批了一顿。
六哥警告她,“不许吃多!再让咱家知道你私底下偷吃,日后每顿都给你腌小青瓜!”
般弱哭唧唧。
她这是进宫来吃香喝辣的吗?不,她是来参加减肥节目的!
“走罢,你这个小冤家!”
死太监嘴上嫌弃得厉害,却动作极快往般弱腰里塞了一块象牙腰牌,“日后我会在直房当值,那里是机密要地,你若无要事,不要寻来,免得被人认出,招惹杀身之祸。”
般弱哦了一声就走,又被人拉住。
她疑惑望着他,对方微微垂目。
“你就这样走了?”
“那不然?给您磕头奉三柱香吗?”
“咱家给您一个机会,好好想想怎么说话。”太监头牌阴着声,“这宫里头呀,别的不多,井儿是管够的。”
“……”
般弱只得像个小乖妹一样,踮起脚尖,“哥哥你好,哥哥再见,哥哥我会想你的!”
她应付完,一溜烟跑了。
“呵,区区五花肉。”
张夙生舌尖顶着腮肉,自言自语,“小肉翅是越来越硬了。”
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一样,草他一脸就跑,那些不高兴的根儿,像水草一样缠满全身,撇嘴瞪眼的,生怕他瞧不见似的。
没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