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你的手术台!
般弱头发炸裂,转身就想跑,她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原来是这样,它像是新的那样呢,呵呵。”
“是新的。”
六哥轻抚着她的手臂,倏忽膝盖猛地一顶。
般弱被他拨上了象牙床,六哥欺身而上,双脚把她的膝盖岔开,双手则是撑在她的腰侧,“听说你要来,专门为你准备的。”
绿茶哭了。
不带这样吓唬女孩子的。
六哥抬起手掌,指尖从她的颈后缓慢滑下,宛若一柄小尖刀,“六哥最绝的活儿,你知道是什么?是活剥。拿一把锋利的,薄薄的刀,从背脊这里,慢慢划开两半。然后呢,刀刃再弯一下,伸到里边去,将肉骨跟皮剥离开来……”
他的指尖又从脊椎游到了肩胛骨,仿佛格外钟爱这一对蝴蝶翅儿。
般弱被他摸得汗毛直立。
她实在是受不住这种凌迟的气氛了,主动坦白,“徐羡的事情,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就是害怕!”
六哥好像没听到,长指擦过肩胛骨,又滑向前边,“像这样,像蝴蝶展翅一样,把手臂的皮脱下来……”
“六哥,你听我说嘛!”般弱没办法了,抱住他的腰,一副娇滴滴的可怜语气,“人家还不是怕你得到之后,玩腻我了,就一脚踢开,我就是未雨绸缪罢了!”
六哥淡淡道,“那昭仪未雨绸缪得可真够远的,连那么烫手的名册都敢拿,想来是极为喜欢死无葬身之地这个死法的。”
般弱:“!”
雾草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般弱不太高兴,“我拿怎么了?”
“昭仪喜欢拿,那便拿去吧。”六哥眼皮都不带撩的,“只是这京城,可不只是我这么一双眼,等到东窗事发,谁会是新的替罪羔羊呢?咱家很期待下一个徐羡。”
又威胁她!
般弱气呼呼的,“你明明可以抢的,你非要恐吓我!”
“咱家不抢。”六哥看她,“昭仪给我的,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