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怎么办?”
四双眼睛齐齐看向般弱。
般弱豪情万丈拍桌。
“白菜计划,收网!”
此时,长水坊私宅,敲门声响起。
“笃笃笃!”
又急又快。
六爷爱惜般擦拭着木匣锦囊,淡淡道,“怎么了?我不方便出去。”
小四爷在外头跺脚,“六爷,您还是方便出一下吧!真是十万火急啊!”
“大罗国攻过来了?”
“不是!”
“内阁又查我了?”
“也不是!”
六哥暗想,那就没什么要紧的,于是帕子一掖,擦拭得愈发从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块五花肉真是愈发坏了,竟然骗他说宝贝在她手里,还说什么玩过,那种污言秽语,听得他都失了分寸,既恼她狂妄鲁莽,又隐隐盼着,她玩得高兴才好。
张六长指微顿,皮肉又隐隐发烫,墨睫交织闭合,湿了半扇。
他发现——
白日里想起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也曾做过那些飘在云端的梦,而在那些梦里,他是正常的男人,能同她真正的交/媾,得她床笫间门淋漓尽致地唤他名。
可梦醒之后,情花绽开,余温犹在,他却感到无边无际的寂冷。
此生已不能圆满。
张六眼神一暗,想着用力弥补般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