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
老娘是蠢货,你还让我摸到你老巢,那你是什么?
“蠢货。”
背后幽幽响起一声。
般弱心道,这什么地儿,居然还有回声?
她又听里头没了交谈,开始另一种交流,不由得兴奋贴上去,忽然耳尖冰凉,仿佛有水滴下来,她不耐烦站到另一边,朝着后头摆了摆手,让同行的粉圆站远一点。
“小蠢货,再听别人叫/床,我割了你耳朵。”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低低的,不仔细根本听不见,凉凉的气从她脸颊滑过。
般弱:“?”
是她太混乱了吗,不然怎么听见某个死太监的声嗓?
她转过头,对上一张阴柔冰寒的面孔,她嘴里妈耶叫一声,扑到了门扇。
里边的淑妃顿时警觉。
“谁?!”
不等淑妃藏起情郎,外头淡淡地说,“咱家给淑妃娘娘,褚大人,问安了。”
是张狗!
俩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探花郎仿佛早就预料这个局面,他整了整衣衫,对淑妃凄然一笑,“能得娘娘垂爱,此生无憾,此事,褚某一力承担,娘娘千万珍重。”
“珍重个屁!”
淑妃爆了句粗口,“这躲躲藏藏的日子过得真没意思,你要死,我陪你好了!反正我也活够了!”
说着她就打开了门。
不出所料,外头的人就是权倾朝野的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