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老子要哭!
他慌忙掐住自己的脸,掐得多了,不管用。
掐脖子?这也不行,之前他掐得用力,哑了好几天,别人都以为他整晚放炮。
琉恨恨捏住了大腿,但是迟了一步,在痛感管制之前,他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混蛋呜呜怎么可以在外面过夜我都没有在外面试过呜呜!”
跟他挨得近的床铺主人慢吞吞拿起一副消音耳塞。
琉生气抢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戴耳塞这有用吗能阻止他们的过夜吗呜呜!”
尤黎世的容貌阴柔漂亮,比女性还要精致,他拢着一头柔顺红发半坐起来,唇边荡漾着笑容,“当然没有用,看看这天色,他们肯定爱得难舍难分,皮肤紧贴,汗水浇灌,那张小床开满了雪白的花朵,摇得吱呀作响——”
琉想象后,失声爆哭。
尤黎世拿回自己的耳塞,重新躺了下去。
他似有若无看向对面的小孩,不知为何,这家伙年纪最小,给他的威胁感却是最大的,明明他的排位都在众人之后。
小孩侧着躺,呼吸均匀,笑容甜蜜,嘴角还滑出一条亮晶晶的彩虹,嘟囔着,“姐姐,好棒,快骑我,嗯嗯……”
尤黎世:“……”
难道这些都是错觉?是他过于臆想?
与此同时,宴会厅也步入了夜色华灯中。
般弱的心脏跳得极快,眼也不眨盯着猞拜罗。
这家伙要是敢暴起,她立马土遁!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异常平静,风暴还未掀起,就被抚平,如同生锈滞涩的机器,他缓缓垂下棱角分明的脸庞,“我知道了,姐姐。”
他竟然又叫了姐姐。
这冷酷傲慢的军校生用的还是敬称。
般弱感觉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