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狠了狠心,咬破了嘴唇,这让alpha狼迷惑了一瞬,怎么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
不等他分辨清楚,小猎物主动迎了上来,单手勾住他的手臂,仰头送上自己的染血双唇。
“唔……”
铁锈般的腥味对alpha来说却是美味,他野蛮吮吸着她的伤口,专注得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般弱收起那一条血腥玛丽,又换了一条新的放上去,等她跟塞沛约会完,再把原来裙子调换回去,就天衣无缝了!
般弱刚收回手,自己也被一条手臂强势翻了个面。
“?”
您煎咸鱼呢这是?
般弱被撞得头晕目眩,连忙回头制止了他的行为,“你想要是不是?你听我的话我就给你好不好?”
alpha狼十分暴躁,根本不听她的,伸手就啪叽捏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还没有一个狼爪的容量大,alpha狼湿润的鼻头哼出一声,显然对母狼不够丰满很不满意。
般弱:“……你再捏试试?”
般弱比他更暴躁,一顿拳打脚踢,她抓起那粗硬的狼腿,狠狠甩到床架。
“嘭!!!”
床塌了,并且波及了旁边两张床。
alpha狼坐在出碎裂的床板中间,狼脸懵逼。
般弱趁他病要他命,她不怕死坐到他的兽尾上,还是背对着他,薅起那根大尾巴,手法熟练缠上了她的丝瓜黄发带。
“不要脸!让你捏我屁屁!”
缠一圈!
“让你嫌弃我屁屁不够圆润!”
再缠一圈!
般弱每一圈都缠到最紧,勒得自己都额头发汗,气喘吁吁。
“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