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你给我尾巴做了一个电弹魔法了吗?
绿茶是没心没肺的,她完成任务后,早就把解绑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碧,茶,茶。”
塞沛牙齿缝都冒着冷气。
“哎呀,别生气嘛,我现在就给你解开啦。”
般弱拍了拍他的腰,“屁股转过来。”
alpha狼又惊又怒,恨不得一爪子拍掉她的脑壳,但他受制于人,还是屈辱转了过去,能明显感觉到她上了手,薅住他的尾巴尖。
alpha狼敏感地耸起肩膀。
般弱扯着发带。
尴尬了。
扯不下来。
她当时绑得那么紧吗?
般弱咳嗽一声,开始细心解开,可她努力了半天,发现这一条丝带好像天生长在尾巴里。
她安慰对方,“不要担心,我房间有剪刀。”
塞沛的目光隐约透着绝望。
般弱把人拖到了她的卧室,拿起一把迷你小剪刀,咔嚓一声,裁断一片,极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般弱低头一看,那毛毛都粘成一团了,如同一道道惨不忍睹的血槽,她略微心虚,强装镇定,“嗯,少量出血,没事的,涂涂药水就好了。”
事情没有她想象得那么乐观。
第三天塞沛脸色发青来找她,羞耻得难以启齿,“我……上不了厕所。”
般弱:“???”
alpha狼从没有过这么无助的时刻,他常识都很缺乏,就更没有人教他生理知识了。
又是第一次发情期,他就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