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脚掌踩住了图章,珀伽那神性无欲的脸庞熏上了玫瑰的色泽,他呐呐地说,“是,是我的。”
尤黎世挑眉,“珀伽,你会用这个吗?”
面对情敌,珀伽的红晕消失得极快,他眼皮都没有掀起,平静且淡漠,“男生想探索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吗?我不重欲,不代表禁欲。”
般弱的小心脏扑通落回原位。
还是喵喵自黑给力!
“哎呀,你们怎么又干起来了。”优的脑袋顶着一只扁鸭子,耳朵是绒绒的粉毛,挂着晶莹的水珠,他随便捡起乱扔的裤子,哗啦一声,无数图章滚到了男生们的脚边,他弯下腰捡起一枚,“咦?有名字的?塞沛?”
般弱:“???”
她根本没有放到裤子里好吗!
漂亮小孩捏着图章的反面,眯着眼凑近看着,他咧开粉润的嘴唇,“好奇怪呢?谁弄进来的呀?这好像是姨姨的写法呢。”
琉也凑过来看了看,意味深长,“确实是。”
放屁呢你俩!
般弱假笑,“不如我去问问主人,他也许有流影石,可以查看有没有人进来……”
她先溜再说!
猞拜罗却一反常态靠过来,“面具,摘了。”
般弱故作反感,“这位先生,您这样做有点不合规矩。”
她作势要走,然而后边贴上一个冷白的胸膛。琉伸出手,松松揽住她的后腰,“小宿管,别挣扎了吧,谎话越多,死得越快呢。”
般弱咬牙,伸腿要踢,脚踝却被小孩捏住,他蹲下来,好玩似地弹着她的青筋。就连还能活动的手臂,都被尤黎世管制住了,他挟着起来,像押送犯人一样,高举过头顶,因为平安咒的镇压,双方战力持平,猞拜罗顺利摘掉面具。
他的神情冰冷骇人。
绿茶心如死灰。
珀伽皱眉,“你们是不是太——”
过分还没说出口,琉来了一句,“原来隔壁的情侣,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