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中间空了一大块,最重要的床铺不翼而飞。
气氛顿时诡异。
般弱生怕自己身首异处,连忙解释,“是你来的太突然了,他们连人带床把我端走,我睡衣都还没换呢!不信你可以看监控,他们太欺负人了!”
她小嘴叭叭个不停,随后身体一轻,被人环着腰,放上了窗台。
“我信。”
“我真的是……呃?”
这么好说话的吗?
般弱就见对方曲下腰,单手脱开了她的军靴,手指按开了她的脚趾头,“磨掉了皮,不严重。”
降落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她被拖鞋卡住的脚趾头。
赤从衣兜里摸出一块止血条,撕开之后,抽出附带的酒精片,略微擦拭伤口,又划开止血条的两端,如同一只蝴蝶,仔细黏在伤口处。般弱瞧着很有趣,故意取笑他,“果然当妈妈之后都细心啦!大花令人成长!”
赤瞥了她眼,“你才知道?你那儿子,奶还没戒掉呢,就成了小恶棍,背着我就出去跟星际海盗要过路费,哪次不是哭着跑回来要我包扎的?”
“输了?”
“赢了,它装的。”
破个皮都能哭出一个海洋,吵得它不得不“假装包扎”,演技飞快上涨。
般弱松了一口气,骄傲无比,“这基因,随我!”
“对,随了某人,贪心,娇气,又爱哭。”
般弱反驳,“我可不爱哭,都是装的好嘛!”
“哦?明小姐演技这么了得。”
皇太子一节一节拔起脊骨,看似漫不经心靠近她,“那别藏私,也教教我怎么装。”
他的步调是极为闲适舒缓的,叫人察觉不到他的野心意图,等般弱反应过来,她的双腿被一条粗壮的龙尾紧紧缠缚,鳞片被日光照耀得波光粼粼。
般弱:“这不好吧?我不玩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