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姐就跟个小刺头似的,嘴里的弹珠嗖嗖发射,没有停歇的时候。
“少庄主这是干什么,要下海给我当头牌吗?”
沈辟寒单手撕开了海潮观音,暴虐揉成一团,扔到般弱的脚踝。
“温般弱,你是要做鬼了才痛快吗!”
他不再跟她说话,拆了傲气,抵死缠绵。
以骨为利刃,以血为毒酒,提着仇人的头颅,杀她个千百回。
先生在门外听得两股战战,生怕里头发生命案。
“……滚!”
嘶哑的男音像弩炮一样,坏得彻底。
先生只觉余光一白,那凄寒的剑尖明晃晃穿透房门,让人心惊胆战。
沈辟寒从地上爬了起来,暴躁无比捡着衣裳,他束着额的黑色丝帛缠进了女子的腰带,他怎么扯也扯不开,索性放弃。沈辟寒一脚踹在房门,抽出了自己的辟寒剑,就听得后头问,“哟,头牌赶着下一趟呢?今个儿您的生意真不错。”
“……”
沈头牌转过身,弯腰擒住般弱的下颌,齿缝寒意深深,“温般弱,不会说话,就把牙齿拔了。今天是例外,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我管你是长生乐还是千秋乐,膝盖跪肿求我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他抽剑欲走,般弱又问了句,“头牌去哪?”
沈辟寒被她一而再、再而三摆弄,此时竟然诡异平静下来,“我还没爽够,出去继续爽,可以吗,狗拿耗子爱管屁事的一小姐?”
狗拿耗子爱管屁事的一小姐慵懒靠着月牙凳,“沈小橙,我口渴。”
“……”
沈小橙,什么鬼称呼。
沈辟寒额角青筋跳动。
半晌,这暴烈阎王提着一壶水进来,捏开般弱的嘴巴,细长的茶嘴对着,叽里咕噜给她灌了下去,她呛得喷水,伸脚踢他。沈辟寒冷笑,用袖子粗鲁擦了她的脸,跟脖子的水迹,“一小姐,使唤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般弱挥手,“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