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看她那同情的目光就知道她想什么,她实在想说,没必要,你那白月光跟小疯狗似的,天天在我身边撅起屁股圈地盘,我委屈得要死,还摆脱不了,你敢信?
般弱社交摆烂,“多谢何小姐挂念。”
何红豆还想说什么,沈辟寒冷淡至极,“何小姐,既作人妇,何作口舌。”
何红豆整张俏脸都憋红了。
镇安侯坐在寿堂,旁边是他的义子三少爷,般弱照面就愣了。
他太像死去的小四!
只是比起小四来,他显得更加清瘦俊逸,那窄窄的腰背好像长大了不少,沉稳又大方招呼客人,眼神温润自如。
沈辟寒缓缓收回眼神。
众人正在献寿礼,很快便轮到了点苍。
何博圣对点苍山庄满是敌意,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不发作,他淡淡刺了一句,“今日是家父大喜,不知诸位又准备了什么好戏?”
沈负雪意味深长一笑,“自然是让何家永生难忘的好戏。”他击掌,“来啊,为何家,为何大公子,献我,沈家贺仪!”
诸弟子解开琴囊,青天白日,当众演奏起来。
镇安侯父子脸色大变。
那是丧乐!
“沈庄主!你什么意思!”
何博圣暴喝。
沈负雪慢条斯理,启了剑鞘,越是这一刻,他越是平心静气,他朝着镇安侯微笑。
“何兄,你一生豪气,抵御外寇,为吾辈所敬,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生了何博圣这个小畜生,更不该,在他辱了我有孕儿媳之后,何家还派人到南诏要杀我们一家灭口,怎么,我们被糟蹋了,反而是你们欲除之而后快的污点了?”
镇安侯惊愕的茶盏跌落。
“……沈负雪!你!你是沈缘冰之父?!”
“怎会!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