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跟那些不干不净的男妓厮混,也不愿意碰他吗?!
“好!好!你好得很!去就去,我看你怎么死!”
少庄主被她气昏了头,竟扒了她那一身细钗青裳,卷进披风里,破窗而去。
东风馆正在举行画舫之夜,言笑晏晏间,迎来了不速之客。
客人是一男一女,直接掠水登船,吓坏了一群客人。
男客人刚点名要最丑的小倌,就被女客人咬了脸,血淋淋的,大家都不敢上前伺候。
“要!头!牌!”
女客人裹在披风里,只剩半个脑袋,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拔下金澄澄的首饰,扔到先生的身上,“快!去!”
沈辟寒妒火冲天,他也气恼抽了发冠,掷了出去,“头牌我要了!不准给她!谁敢来我杀了他!”
众人:“……”
般弱又拔下一根步摇,豪气冲天,“要!俩!不!仨!”
左拥右抱,气死小变态!
沈辟寒抽了腰带,砸得先生眼冒金星,“滚!都滚!”
众人连滚带爬跑了。
般弱被扔进床帐间,少庄主满头黑发钻进她的衣襟里。她刚爬起来,就被拖了回去,他从后头挟着她的脸,一边勾她的唇撕咬起来,一边使了玉袖功,银针飞出,灭了所有的烛火。画舫到处是彩灯锦绸,热闹至极,偏他这一处是杀机弥漫,血海滔天。
“撕啦!”
般弱吞服嘴里的解药,冲开了武脉,反手就扎了沈辟寒小臂一刀。
“我就知道!你又骗人!”
沈辟寒血染红服,怒极反笑,“骗我到此地,是为了更好杀我?”
般弱心道,你五感超绝,不使点阴招怎么拖你下水?
脂粉浪荡声色犬马的风流地,最适合杀人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