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理叹气,觉得差不多了,卖了个小破绽,给对方打中胸口,然后服输。
王西楼顿时心疼地凑过来:「很疼吧?师父最近恢复得太多,这一下没收住手。」
风无理还得装疼。
「疼就疼,忍着干嘛,疼就出声啊。」
「嘶……」
「师父给你拿点铁打,你等等。」
小僵尸心情复杂。
身手也比不过小徒弟了,这师父的威严眼看都快掉光了,不过转念一想,什么师父?我又不是想真当他师父,她想的可是进徒弟的被窝,这样一来就又心情愉快起来了。
十点多的时候,王西楼看店,风无理看着枣树的叶子开始干瘪着,院子里花花草草也有了秋的颜色,想了想出去老街外边看看拾怎么样了。
十二年老邻居了,今年也差不多了。
今天风挺凉快。
树下的长椅前人来人往,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坐在长椅上。
他们坐在树下,没有说一句话,有树叶飘落,慢悠悠地落在她前面的地上。
路过的人看见一个女生孤零零坐在长椅上,也只是看一眼就赶自己的路。
「蝉先生,我们是朋友了吗?」
她自言自语,不知道蝉先生在不在,也不知道蝉先生有没有听到她说话。
其实是在的,而且也有听到她说话。
因为她的蝉先生就坐在长椅另一端。
他们一老一少,在落叶飘零的街道上坐着,那是最遥远的距离。
树上响起意义不明的蝉鸣。
二者之间好像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