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理继续烫他的毛肚。
姐姐吃得很文雅,桌子下面的脚尖勾着高跟鞋拍打着自己脚底板,撩撩头发,
「风哥要不要整点啤酒?」
「不了,我喝酸梅汤。」
古代那种那么低度数的浊酒他都晕乎,啤酒估计无福消受。
「喝一点而已,咱俩爷们整两罐就行。」
风无理刚想拒绝,刘笑笑在一边插话:「这人喝不了酒的,我替他喝。」
体育生内心有些不舒服,换了种说法:「那行,咱俩喝点。」
姐姐说和风无理喝酸梅汤。
旁边两货整了两罐,一罐下肚后,刘笑笑话渐渐多了起来,有了往日风范,就是脸上有点酿红。
「这人就是鶸,酒都不会喝的。」
周墨同学默默喝酒。
结果这俩喝了一罐接一罐,刘笑笑那脸都熏红了,逐渐有点放浪形骸,笑起来有点傻,但莫名有种媚态,对面那个体育生几次看呆了。
「喝那么多干嘛。」风无理抱怨。
「嗝。」
她有点晕乎乎:「我想去上厕所。」
「自己能行吗?」
「你去帮我把着?」
「……」
因为这是她平时会说的话,所以风无理也分不清她是不是神智不清醒。
风无理看了眼对面的周墨,看起来被雷得不轻,他不禁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