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听得热血沸腾，虽然他师尊的陈述没有华丽的辞藻，以普通的文字介绍了灵虚师祖的过往，林玄的脑中却是有一副一副画卷缓缓铺展开来，鲜活动人。
普通人，自创功法，带来体修修道狂潮，引领风骚，这是多么的励志，让人热血沸腾。
但是林玄有疑问，“师尊，弟子有疑问，既然如此，为何如今体修没落了？”
衡文峰主收回了目光，叹了一口气，道：“其中有很多原因，为师也无法知晓，这也是为师喊住你的主要原因。”
“哦？”林玄眯眼，疑窦丛生。
衡文峰主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词语，道：“体修已经没落多年，到得如今，体修已经沦落成了无人问津的地步，可以说，在整个大陆上，体修之人少之又少。曾经的辉煌只是过去式罢了，因为如今的这方天地，已经不适合体修了。”
林玄心中巨震，顿时想到了什么。
“师尊，您的意思是体修一途难有大成就？”他试探着询问，因为他也不敢确定心中所想是不是对的。
衡文峰主微微颔首，“确实就是如此。”
得到答复，林玄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整个人都凉透了。
在林玄的认知中，如今的练气士能修炼到渡劫飞升的境界，是真的可以羽化成仙的。
“师尊，那体修能达到何种高度。”
林玄还有些不死心。
衡文峰主看着林玄，眼中浮现了担忧神色。这些事，其实他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告诉林玄，但他害怕林玄接受不了。如今看到林玄道心动摇，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为师是灵剑宗最后一个体修，实力为孕灵境。”
对于孕灵境，林玄看过灵虚剑诀自然是知道的。但他关注的点并不在境界之上，而是问道：“没有突破的可能了？”
这才是林玄在乎的。
如果不能突破，那就意味着，孕灵境便是体修的极限了。
衡文峰主看着林玄，总觉得告诉林玄实情有些太过残忍了。但他不愿意欺骗林玄，当下微微点头。
林玄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他好不容易能踏足修练一途，却突然得知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真的是晴天霹雳一般。
“徒儿，为师想说的是，不管未来能走到什么地步，把握当下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