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唇：“明晚是百花电影节的颁奖典礼，大哥是颁奖嘉宾。”
金翘翘没什么反应。
顾城停顿了下，继续又道：“我今天过来……是给你送礼服的。”
金翘翘闭上了眼。
她不意外，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这边，顾城看着她，有些担心：“翘翘，你没事吧？”
金翘翘张开眼。
她转头看着顾城，似笑非笑的：“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紧张？”
顾城微怔。
金翘翘并没有在意，继续道：“那么，礼服呢？”
顾城答道：“还在车上，待会儿给你送屋里去。”
金翘翘‘哦’了一声。
顾城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的笑道：“看来你的适应能力很好，我的担心倒是成了多余的了。”
“嗯？”
金翘翘不解的望着他。
顾城继续道：“你这人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上次你走了以后，我去过你工作的地方。”说到这里一顿，接着又道：“你当时做的是……清洁工？”
“嗯！”
金翘翘承认得很坦荡。
顾城挑眉：“你怎么做下去的？”
“我为什么做不下去？”金翘翘反问道：“像我这样的能找到一份工作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我还要挑三拣四的？噢，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格，我就是一个连毕业证都没有的辍学生！”
“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