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翘翘看着她，满眼痛色：“我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样，小小，我本来还以为你……当初唐雨萱来找我的时候，我还那么护着你，我总认为你是年纪小，又因为经常受欺负，所以会反抗也是正常的，可我没想到你……你怎么能？你怎么对得起我？”
“我有什么办法？”顾小小笑，笑得很癫狂：“又不是我主动的，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的错？”
金翘翘僵住。
她面无血色，两眼不可置信。
“是他……”
“不然呢？”顾小小忽然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恨意：“凭什么就只有你能得到小叔？我也可以！甚至我会做得比你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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