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仍然杀死过许多士兵。从这一点上,我们两个没有太大的区别。我们都无法杀死邪恶本身,只是在剪除被邪恶控制的触手。”
美队提起放在地上的盾牌,抚摸着盾牌上的白星:“他保护了大多数无辜的民众吗。”
弗瑞没有犹豫:“是的。”
“他保护了那些遵守法律的人吗。”
依然没有犹豫:“是的。”
“他有在任何时候主动去攻击一个没在犯罪的人吗。”
还是痛快的回答:“没有。”
“就结果而言,布鲁克林是变得更好了,还是变得更坏了。”
弗瑞依然直言不讳:“虽然这么说有些显得我们失职,不过,布鲁克林的犯罪率已经是全美最低了。那地方甚至有人敢在晚上出门遛狗!”
美队笑了,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盾牌:“那,你们准备逮捕这位私自杀人,被称为守夜人的家伙吗。”
弗瑞又把手交叉了起来,回到了那个“对话”的状态:“事实上,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们在为这位守夜人先生收拾烂摊子。而且……”
弗瑞指了指自己的独眼:“守夜人这个称号,还是我为他起的。”
哈哈。
相视一笑。
美队笑道:“我现在有点相信里昂和我说的话了。”
弗瑞好奇问道:“他说的什么,说我是一个可靠的,值得信赖的长辈?”
“哈哈哈哈!”美队大笑出声:“他说你不敢让他进神盾局,是因为你会害怕他不小心在神盾局杀掉太多同事!哈哈哈!”
弗瑞:……
脸色更黑了。
美队拿着盾牌起身,伸出一只右手:“我仍然觉得,里昂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完美的队友。”
同样站起身,弗瑞握住美队的右手:“我当初就应该让那个死小孩抡出那一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