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托尼在一旁接口到。
什么不可能,水吗?
也是,里昂的身上好像永远只有酒这种东西。
摸了半天只摸到烟雾的托尼最后还是放弃了研究那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马的想法,踱步走过来,看着美队说道:“里昂的特殊就在于他永远不受控制,也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
所以他才能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弗瑞把里昂作为非常规问题下的最后一道锁,可能,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吧。
就像之前那场争吵一样,我们会内讧,而里昂不会。”
美队若有所思:“因为,里昂一直比我们清醒,所以他不会被迷惑?”
“不是。”
啊?
“因为他本来就是疯的。”
美队:“……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你会和里昂是朋友了……”
别问,问就是同病相怜!
………………
里昂和锤哥的交流持续了不长时间。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回来的时候,里昂的表现好像……看不出来。他平时也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傻乐呵形象。
索尔永远更容易被看透。
大家都看的出来。
他……好像很轻松。
“谢谢你,里昂。”索尔还向里昂道谢!
这让熟悉里昂的几个人都有点怀疑,该不是索尔让里昂给洗脑了吧!
里昂坦然的接受了索尔的道谢,只是轻描淡写的点点头,转身对在场的人说道:“好了,问题已经基本得到解决,现在剩下的,就是把它们都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