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深也凑了上来,不解地问道:“桑棘,你看出什么来了?这些血迹…是谁的?”
一听这话,桑棘竟潸然泪下:“……”将那条白丝带贴在胸口失声痛哭起来。
云深百思不解:“你别光顾着哭啊,快说啊,怎么了?”
桑棘将手中的白丝带递给云深:“你闻一下!”
云深接过白丝带仔细闻了闻:“这是…晚…晚儿的?”
桑棘埋头痛哭起来:“粟儿……她一定出事儿了!”
云深突然一惊,手一哆嗦,白丝带坠落在地。泪眼朦胧地:“也就是说……这一片…这一片的血迹…都…都是晚儿的?”
桑棘失声痛哭起来:“还是来晚了!”突然一惊,站起来拾起地上的白丝带,仔细打量了一番,“为何…为何这白丝带上的血迹是…是两块儿呢?是什么情况下,才会形成两块儿血迹?而且,这血迹还一样大!”
“只有拿来……”
他们俩对视一眼,目瞪口呆:“糟了!”
“粟儿……”桑棘大声呼唤着,“粟儿……”他手里紧揣着那条白丝带,四处寻觅……
“晚儿……”云深紧紧皱眉,“晚儿,你在哪儿啊?”也四处寻觅着……
在魔界的侧殿之上,冰月坐在桌上,心神不宁的,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他斜眼一望,却看见他的头发在逐渐变成黑色……
他立即紧张地伸手去摸他的头发,已经变成黑色了。他看了看他的双手,鲜血已经开始溢出来了,并且开始逐渐蔓延,眼眶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丝,血迹已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脸上密密麻麻的血丝……
随后,他撕心裂肺地呐喊一声,掀翻桌上的茶具,双手紧紧抓着桌沿……
此时,亓祎端着圣花羹走上前来,面对此情此景,她愣住了,手一哆嗦,圣花羹打翻在地,地上全是残羹。
亓祎连忙凑上前来,搂着冰月,泪眼朦胧:“冰月哥哥……”
冰月掀开她的手,呵斥道:“滚开!”
亓祎连忙过去扶着他,拿出一瓶血伏颜栀出来,却没想到冰月袖子一甩,那瓶血伏颜栀被冰月打翻了,瓶子碎成一地,里面的十颗血伏颜栀颜栀丹滚落了一地。
她见此大惊,连忙过去扶着冰月,掀起袖子,伸出手去,放在冰月的嘴边,冰月冲她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她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