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芜?”
“你认识她?”
“从未听说过!”
……………………
亓渊来到魔界,瞥了一眼跌倒在地的亓祎,愤愤不平地径直往前走,不再理会。
亓祎泪眼朦胧地哭泣着,伸出手去:“哥…哥哥,你明明看见你亲生妹妹在这儿受苦受累,你却视而不见,袖手旁观,你还是我哥吗??”
亓渊停下步伐,立在那儿若有所思,犹如一根木桩,苦涩:“妹妹?哪有妹妹三番五次去害她哥哥最爱的人,也只有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不想同你废话,跟你废话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要去找我的美人儿!”
亓祎嘴角微微上扬:“哥…哥哥,你找得到她吗?!你知道我把她藏哪儿了吗?”
“我把清浅琉璃盏送她了,琉璃盏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琉璃盏?!”亓祎诧异地注视着他,“哥哥,琉璃盏乃是我们魔界的宝物,你怎么可以随意赠送给旁人?”
亓渊转头怒斥亓祎:“什么叫随意赠送给旁人?!她不是旁人,不是!我想把我最好的都给她,只要她欢喜,只要她好!”转身径直走进魔界……
在魔界的血池底,有一个巨大的蓝色阵法,流殇琴悬在空中,散发出一道耀眼的蓝色光芒……
一股股黑气闪现,回荡在半空之中,飘过来飘过去……
玉湖左顾右盼,不知所措:“那些怨魂又来了!”
“不用担心,我用流殇琴布置了这个阵法,可以维持一柱香的时间,他们暂时无法靠近我们!!”
话音未落,从阵法中射出一道道蓝色之光击杀了所有的黑气,使之散去。
玉湖和粟晚大跨步径直向前走着——
桑棘和云深来到魔界的血池旁徘徊不定,惴惴不安。
桑棘注视着血池,血池之上袅袅黑烟,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钻入他鼻腔里,他顿时捂着鼻子,喃喃道:“好浓的血腥味啊!那什么…云深,你确定粟儿就在这里面?”
“对,没错,她就在这,流殇琴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桑棘上前去查看,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拦了,他被击退了。云深担忧地望着他,他摇了摇头:“我无妨,只是…这里有结界,我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