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忆…这也…太狠了吧?!”怜儿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回事儿?”桃沂百思不解。
“八成是眉忆干的!!”挽楹叹息,“听风,听风——”
“不要打我,不要……”听风蜷缩在角落,害怕得直哆嗦。
“听风,是我们,我是怜儿,我是贺兰怜儿啊,我们不会打你的!”怜儿冲牢门里呐喊。
“怜…怜儿?”听风缓过神来,缓缓抬起头诧异地目视着怜儿他们,又胆战心惊地四下张望,“眉…眉忆不在吧?”
“听风,你大可放心,眉忆姑娘并不在这儿!”桃沂叹了一口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眉忆姑娘她……”
“她…把我带到这树牢之中,每日都用皮鞭抽我,还割下我的肉,逼我看着她将其喂给那些牲畜,甚至放那些牲畜进这树牢之中啃食我身上的肉!”
怜儿听后,心里一阵发麻:“这忆忆也…太狠了吧?!”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是你的错吗?”挽楹眉眼紧皱。
“我当然没错!”听风愤愤不平。
挽楹瞟了瞟听风:“朽木不可雕也!”
月夕楼。
花雨拽着粟晚由门而入。
她狠心地将粟晚往前一推,粟晚竟不慎跌倒在地,她顿时惊慌地四下摸索着。
“夕娘,夕娘——”冲楼上呐喊,心里已然燃起一团邪火。
夕娘快步走下台阶,怒目,斜眉:“你干什么呢,一天天的?老往外跑,一位客人都不陪,你想滚蛋吗?!”冲到她面前。
“夕娘,我给你带生意来了!”一把抓起粟晚,“她,你拿去,不要钱的,赠你了!”一把推给夕娘。
粟晚与夕娘撞了个满怀。夕娘很是费解:“此举何意?”
“你不是老嫌没人去吗?这不,来一现成的!”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货色!”掀开粟晚的面纱,顿时吓一激灵,一脸嫌弃地推还给花雨,“这种货色,我月夕楼可供不起,拿走,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