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就是解药?怪不得…他逼我喝下他的血,我以为他只是为了报复我说他的血恶心才……我竟不知,这是解药。”
“司姚,那你呢?”
“他往我身上抹了很多黏糊糊的东西,那东西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
“没事,这就是解药。”
玉湖扑进粟晚怀里——
“你可吓死我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拍拍玉湖的背脊。
“红毛,你还杵这儿干嘛?”玉湖松手,转身目视着司姚。“赶紧走啊。”
“好。”转身欲走,似乎感到不对劲,百思不解。“凭什么?凭什么赶我走啊?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也算生死之交了吧?你怎么这样?”
“谁跟你生死之交啊?”指着司姚斥责。“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
“你要我去哪儿啊?”
“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你总得给我个赶我走的理由啊,这又不是你九尾狐族。”
粟晚搂着玉湖:“小狐,你这是干嘛呀,为什么要赶司姚呀?”
“是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呗。”
“粟晚,此事与你无关。”挣脱粟晚的双手——
“你不是要理由吗?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像个小跟班儿似的跟着我,我不需要跟班儿,你走,走啊。”
“好,我走,再见。”转身气冲冲地离去。
“司姚,司姚。”欲走。
“不要追了,让他走。”
粟晚转身目视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