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激动不已。
“你是知道身染情花之毒的厉害的,你也知道情花劫,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情花,只有中情之人才会有效。”指着粟晚。“如果她没爱过,她会中此情花劫吗?”
“你不是不知道吗?”
“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来,我跟冰月哥哥才应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小就喜欢冰月哥哥,可我又得到了什么。”泪如雨下。“而这个人,平白无故,就赢得他的爱,不,这不公平。”
“亓祎,你如果要以公不公平来定义喜欢或爱的话,那么,你根本就没明白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怒目而视。“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不是你对我太失望了。我一直是以前的我,我一直没变过。”摇了摇头,拍拍自己的胸脯,痛苦万分。“而是你,你爱上了这个人。”伸手指着粟晚。“就忘了你是魔界尊主,是那个冷酷无情,一个眼神征战四方,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尊!就忘了你还有个妹妹!”一颤一颤地缩回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泪眼朦胧。
“可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情花劫是无药可解的……你还这么做,你以为你把美人儿……你的冰月哥哥就会跟你在一起,与你共度余生吗?”苦涩。“那你就太天真了。”
“至少,我可以把他留在我身边。”
“以他的性子,若美人儿去了,他会一刀杀了你。”抿嘴一斜。“而我,也不会放过你。”拉着粟晚的手腕。“我们走。”转身离去。
“……”默不作声,化作无声的哭泣。
藤界,凤枭陵。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但是……”
“别但是但是的了,磨磨唧唧的。要打便打,要杀便杀,来呀,打呀?”凤枭怒目而视。
“好歹朋友一场,我真不想与你舞刀弄枪的。”
“朋友?”苦涩地一笑。“什么朋友拿你当人偶,玩弄于股掌之间,什么朋友往你身后捅刀子,什么朋友拿你炼药,把你当药剂。”
“我……”默不作声。
“人偶?药剂?”转头目视着镜辞。“镜辞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他不拿我当人偶,不拿我当药剂,我又怎么会变成如今模样?”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