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了。
回家了。
在村口碰到些本家的长辈,聊了会,其中一个婶拉着我问,咋个办?
说我都三十了。
那有?
村里都说虚岁、我虚两岁,周岁才二十八。
但不管二十八还是三十岁,都不小了,婶子提醒我,该找个媳妇了。
嗯。
该找了。
三伯的堂弟比我小三岁,都是俩孩子爹了。
我拜托婶,帮我留意着。
村口耽搁了一会,而回到家、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里陈炜的叫唤:
“艹!”
“打龙、打龙。”
“稳住,我们能赢。”
打龙?
什么玩意?
麻痹的!
也不知怎的,突然一肚子火,冲进去,将沙发上蔫着的陈炜拽来就打。
往死里打。
不止是撒气,更是这小子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