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帆。”
爸不打了,瞪着我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和人多人少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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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床上猛然坐起来的我,四处张望着、找寻着我深深思念的身影…爸。
爸…
哦!
是做梦。
梦到小时候的事了。
想想都怕,那是爸揍我揍的最狠的一次。
我这人不迷信,但我喜欢‘迷信’的感觉,爸给我托梦,是在暗示…
卧槽。
别解梦了。
我突然意识到回来十几天了,还没去看爸。
“炜子。”
“一会陪我去看爸。”
从卧室出来时,我冲西屋喊了两声,没回应,细细听像是在打电话。
“我给你说。”
“昂。”
“家哩我说算、我是一家之主,你都是个…”
后面声小了,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