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陆子焱眯起眸子。
顾萌萌赔笑道：“你刚才……呃，有点凶！”
陆子焱冷哼。
他扫了一眼站在旁边全身直发抖的佣人，怒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佣人低头应了声，赶紧就退了下去。
顾萌萌皱着眉头。
她说道：“陆子焱，你应该温柔一点的……”
陆子焱重新看向她，似笑非笑的：“你这是在教我？”
“没……”
顾萌萌缩了下脖子，摇头否认道。
陆子焱睨着她，继续道：“刚起床？”
“你怎么知道的？”
顾萌萌很意外的说道。
陆子焱把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上，说道：“你的头发很乱！”
“啊！”
顾萌萌闻言，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头发，嘴里嘀咕道：“不会吧，我明明有梳头发呀！”
陆子焱侧过头，抿唇低笑。
顾萌萌看见他这个样子，忽然就反应过来了。
“你骗我！”
她满脸怒意的瞪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