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再问道。
“他啊?他或许是真的心凉了!认为我是个软弱的人吧!”
朱涵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裴元绍的离开对他的打击也很大,比颜良他们的行为更大,这是裴元绍对他朱涵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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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信心的表现,作为人主,朱涵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这位兄弟今后一帆风顺了。
“那你是个软弱的人吗?”
戏志才问道。
“心有牵挂,必成软肋!”
朱涵苦笑道。
“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伯云你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
戏志才叹息一声,说道。
“你能做到吗?”
朱涵微微一愣,没想到戏志才居然会对当权者的心性看得如此透彻,当即反问道。
“不能,所以我终究成不了人主!”
戏志才满脸惆怅地说道。
说实话,戏志才的这句话说得有点重了,他刚说出口,典韦、张辽等人的脸色都跟着微微一变,气氛再一次变得压抑了起来。
“呵呵,正所谓条条大路通洛阳,大路走不通,咱们就去走小路,没必要事事效仿先人,咱们要敢于创新才对,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会没有七情六欲?我不想做绝情的人,那样太枯燥了,我要做有情的人。”
朱涵也感觉出了气氛的不一样,他连忙扯开话题,说道:“好了,今晚是咱们在经县的最后一顿酒,也是北上的第一顿酒,来,喝起来!”
“好!”
众人紧握拳头,高举酒樽,与朱涵同饮。
翌日,朱涵辞别了母亲后,就带着队伍出了北门与箕稠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