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越来越放浪形骸了!”
看着朱涵远去的背影,戏志才摇头苦笑道。
“唉,其实这也怪不得主公,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整整过去了一年才缓过劲来!主公他能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就恢复常态,已经着实不易了!”
张辽替着朱涵说好话。
“你啊你,我都还没说他什么坏话呢,你就开始护着拉?看来你们哥俩关系好得很呐!走吧,回去了!这打了一会儿架,感觉身子骨都快要散了!”
戏志才闻言一愣,随即转身返回军营。
“志才,我有一事未明!还请为我解惑!”
张辽纳闷地问道。
“你是想问,伯云为何不派人押那些人去县衙吧?”
戏志才转身看着张辽,嘿嘿一笑。
“是呀!你给我说说呗!”
张辽一边朝着戏志才追去,一边笑道。
“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反正你前脚送进去了,后脚人家就会给放出来,与其多此一举,去找个不自在,还不如索性就这么放了!”
戏志才微微一笑,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张辽恍然大悟,与戏志才有说有笑地回了军营。
箕稠跟刘暠才刚刚用了午饭,就见罗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伯父,还请为侄儿做主啊!”
一看到刘暠,罗智就直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在那哭诉。
“箕校尉都还在这里呢!大男人的哭什么哭?”
刘暠有些厌恶的喝道:“赶紧给本王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