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王泽,见过朱军候!”
王泽面色苍白,眼中泛着睿智之色,表情有些木讷,并无高人一等的神态,等赵文介绍了后,他就先朝朱涵问候道。
“来,请坐!”
待二人落座后,朱涵这才笑问道:“太原相距代郡可不近啊!不知王公子来此,所为何事啊?”
“赵文乃是我父门生,檀石槐来犯之际他曾书信送于太原王家求援,故而我父才派遣在下前来!”
王泽微笑着回道。
“王公子你才带了二三十名刀手,这可不像是来支援的啊?莫非王家的护卫,各个都是百人敌不成?”
朱涵可不相信王泽的这番鸟语,你说你是来支援的,但你的人马呢?就这小猫三两只,是来给我们收尸的吗?
“我兄长曾与上谷郡的乌垣大王难楼有旧,在下只需书信一封便可招来乌垣族的援军,何必要从太原调军?”
王泽温文尔雅,对于朱涵这夹枪带棒的话并不恼怒,只是温和地解释了一句,随后又补充道:“再者说了,我王家虽然在太原颇有些名望,但也无调兵之权,故而也就只能向他方借兵了!”
“幸亏代郡出现了朱军候你这样的一位人物,要不然的话,我王家还得欠上难楼一次人情!”
“哎呀!没想到王公子居然能调动难楼的兵马,这倒是让本将万万没有想到!”
朱涵故作惊讶,随后又笑道:“本将是个粗人,加之又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若是有什么唐突之举,还望王公子你勿怪啊!”
王泽在听了朱涵的这番话后,眉头只是微微一皱,良好的修养并未让他当场发作,随后又听到了朱涵的后半句话后,王泽连忙摆手示意无妨,笑道:“朱军候你或许对我王家有些不了解,我兄长王柔官拜使匈奴中郎将,总督凉、幽、并三州异族,自然与这三地的异族头领有些交情,大事不敢说,但这调动一二千兵马的小事,还是能办得到的!”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
朱涵呵呵笑道。
王泽也不客气,率先动起了筷子,期间朱涵旁敲侧击,问这问那,王泽都是逐一回答,不透露重要信息,也不敷衍了事,总给朱涵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朱涵拉着王泽笑道:“哎呀呀,本将与王公子一见如故啊!恨不能早点相识!”
“咱们这不是认识了吗?”
王泽微笑着回道。
“赵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王公子都去你府上住了一段时日了,你现在才把他领来与本将认识,要不是本将消息灵通,这不就错过了一位知己了不是?该罚,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