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你的意思是......她是女人？”
“她又没有喉结，皮肤光滑细嫩，胸还挺大，你看不出她是女人？”
“......”他看见了......
只是，他以为程秋苒是个娘娘腔，看她一副粗鲁的样子，云锦然又这么关心她，他根本就没有往这上面想。
云锦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判断力了？”
墨北辰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内心的雀跃渐渐地升起。
嘟囔了一声，“自从遇见你，我还有过什么判断力？”
“......”
她该为他这话高兴吗？
不知不觉，墨北辰的声音都温柔了很多，“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告诉你，看你发疯挺好的，如果不是你刚才拽住我，我打算一直不告诉你，看你能疯到什么时候去，你要是一直疯下去，以后我就真的找个年轻帅气身体好的男人养着，何乐而不为？反正你也能接受。”
“我不接受！”
这么久紧绷的神情，终于缓解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惩罚’她这些天对她的戏弄。
低头靠近的时候，云锦然推开了他，“混蛋！疼！”
墨北辰的手指抹上她的嘴唇，“抱歉。”
他刚才太冲动了，“抹点药。”
“嘴唇上抹药......你也想的出来！你想苦死我还是想毒死我，觉得抱歉以后就别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嗯，都听你的。”墨北辰把她搂入怀中，此刻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
“有件事告诉你，关于程秋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