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面包?我的耳朵没听错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都始料不及。
“没了?”我疑惑道。
“没了”他说
我还以为让我帮他抵挡过年攻势,条件都想好了,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去店里吃不就行了”我起身热了一杯咖啡,卢瑟一说晚上喝咖啡是个坏习惯,可是我觉得这些对我没用,就当作简单的饮料喝了。
“喝咖啡不好”一转身就被截胡。
“呀”我只能看着某人怡然自得的喝咖啡。
“轻度脂肪肝,不适合”吴越大言不惭地说,“要不要告诉你妈”
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咖啡。
“你敢”我吹胡子瞪眼。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果被老文知道又得小题大做,去年轻微骨折就被她养的胖了四五斤。胖倒也能忍,主要是看到她那段时间愁容满面,我这罪过的心啊。
“我说你能不能出息一点,从小到大就知道威胁我”我只能再冲一杯咖啡,这一次躲的远远的。
“那你能不能出息点,从小到大就告我的状”吴越像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
我挺纳闷的,虽然吴越说一周之后回来,但是每每都放我的鸽子,所以见到他挺意外的,而且还喝酒。
“喂,你没事吧”我还是问了出来,“怎么突然喝酒了”
沉默
“要不要整一杯”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大冬天的喝简直不要太爽。还有昨天剩下的鸡爪,毛豆。
“行”爽快的回答
“真不说?”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易拉罐,某人只是闷头畅饮?”
“失恋了”试探的问了一下
还是沉默
“家里出事了?”不对啊,如果有事,我肯定也会知道,毕竟老文同志的嘴是最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