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自己来。”
他不要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好吧,虽然他习惯贴身伺候原身,可是她不习惯被个异性这么伺候好伐!再说她只是被冻得手脚稍微有点僵硬,又不是动不了。
阿含也不勉强,随即从纳戒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旁边。
“你,你先出去,我换好了叫你。”
阿含只是背过身去,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王爷要慢慢习惯的好。”
云情悦知道他是不会出去了,也知道他指的是让人伺候这事,撇了撇嘴,边脱衣服边说:“为何我要习惯?”
“王爷不觉得您以前那样很让人安心吗?”
“以前的新月王爷怎么样不代表现在的新月王爷就要怎么样,人是会变的。”
“再说,就算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不还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吗?”
云情悦嘴巴越说越利索,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嘴巴那么溜。
下裳是基本套上了,就是上衣那些繁复的带子要穿来穿去,她手脚正常时都搞不定,何况此时手脚还没恢复。
“王爷多虑了,阿含不会让人伤害王爷的。”
{}/原身即使有去喝花酒,但男女之事也从来没人教导,那么多次下来,竟然都安然无事。原因只因为阿含对她说过,她的身体只有他能碰。
在原身的记忆中,那是很顺其自然的事情,但云情悦觉得那应该是阿含给原身下的催眠,因为那催眠让原身一旦跟其他人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时,就会觉得恶心。
因为有了那无形的禁锢存在,跟那么些美男在一起,除了玩,也就不会发生其他事情了。
“王爷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是同样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因为我答应过云若瑶,在新月王爷十六岁前,让她保持处子之身。”
阿含把云情悦的头发全部放下,轻轻地为她擦拭。
“为什么?”
“云若瑶觉得处子之身对修行更有好处。”
“她还真是用心良苦,要我说,灵元什么的都是空谈,把那些人全都遣散了最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