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关于水脉的事，也只有李凌才知晓了吧。
“天刺公，你还没说呢，你为何会有羞花真人的纳元戒？”
“她的夫君叫秦如山，我有幸在秦如山座下读过些书。”
“秦如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呢。”
看来当初秦如山跟羞花的恋情并不是公开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听过秦如山吧。
暂且也管不了那么多，李凌指着美人图问道：“这副画像就是羞花真人吗？”
“是，只不过大部分弟子都不知道罢了，我也是有一次侍奉师父的时候听她老人家说的。”
能让秦如山放弃修炼并且深深爱上的女人，果然非同凡响。
画像当中的女人真的有羞花之貌，虽说并非真实人物，但也难掩其美貌。
观察羞花时，李凌发现画像里的她小腹微微隆起。
柳如嫣道：“怕是当时已有身孕了吧？”
“但并未听说秦如山有孩子，恐怕这个孩子因为争斗而未能出世。”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当年那场掌门之位的争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四大美人死了两个，任谁去猜也能猜到其中的血腥味。
“真是凄惨……”柳如嫣都要忍不住哭了。
云卿歌赶忙劝道：“毕竟是上一代的事情了，师父和掌门应该是各有各的选择吧，况且现在掌门也认了萧太后做干娘，她的位置不可能有人撼动。”
李凌将纳元戒与画像靠近，越是靠近便越是觉得其中带有诡异。
那画像似乎有些灵动，但是其灵动得又不是特别彻底。
李凌说：“这副画像应该是秀凤坊弟子的临摹之作，真迹在哪里？”
冥冥之中，李凌觉得纳元戒应该能与真迹互相感应，当然他也不太确定。
“真迹？这……这谁能知道呢。”
柳如嫣突然开口：“一定是在师父的厢房里！这幅画是师姐小时候按照师父那里的画像临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