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威慑。
让资本家或权贵有所忌惮。
哪怕是面对再不起眼、再底层的流浪汉，考虑到对方有一定概率会变成怨灵，哪怕这个概率再低，也会多少有所忌惮吧。
就在萧羽观察之下。
怨灵纯子已经孕育完毕。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常，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身上穿着学校的校服，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目光也是有些空洞无神。
在萧羽的设定之中。
怨灵是不会产生智慧的。
它们有可能会不断重复生前的行为，也会回应一些特定的行为，这仅仅是残存的生前记忆留下来习惯，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无法真正的进行沟通。
纯子面无表情走进了校园。
“嘶！”
“降温了吗？”
“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冷！”
当学生们与纯子擦身而过，无不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美奈。”
“你在发什么呆？”
“我、我、我……好像看见纯子了！”
几个女生听完这句话，她们表情同时大变。
“你别胡说！”
“你一定看错了！”
“纯子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