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卫军不敢动。
要知道从傲风国建国之日起,国主的安危都是由玄门宗负责的。
御卫军既无必月那等高手控训,又无亲信入朝为官,向来是谁也不敢得罪。
“苏佩儿,究竟是本尊于国主作对,还是你在于国主作对?”
她命韶含往屏风后面打去,韶含刚挽出一个剑花,苏佩儿慌忙伸手一挡。
两股灵气相撞之间,屏风炸开,露出了后面昏迷着的郑北渊。
苏佩儿脸色刷白,嘴唇颤抖,她哆哆嗦嗦地伸着手指着柳晏殊道:“大胆!”
“大胆?我倒要看谁敢动。如今国主昏迷,应速召医者入宫勘探,你一个后宫之人怎的代替国主站在堂前呼来喝去的?”
苏佩儿被她怼得无话可说,心里却觉得近日的国师于以往有所不同。
从前的必月修为高深,性子也傲。
即便是她从对方手里抢走了郑北渊,多次挑衅,国师也会看在郑北渊的面子上不予计较。
今日却是几番让她下不来台面,还无视郑北渊的口令!
小厮听内殿没有打斗的声音了,才哆哆嗦嗦地带着医师朝内殿走去。
内殿一片狼藉,国师与贵妃针锋相对,他们低着头急忙走到国主处。
但是一番勘察过后,医师却丝毫未查出问题在哪。
急得他冷汗涟涟,生怕这里头哪个大人物一声令下,将他剁了丢去诏狱喂猛兽。
“卑职……卑职无能。”
见医师跪在地上匍匐的样子,柳晏殊心底窃喜。
那芨笛草果然有效!
“是么?那便让本尊来瞧瞧,国主究竟是怎么了。”
苏佩儿见状忙上前阻挠,却被她一个眼神震住:“苏贵妃如此害怕,难不成国师昏迷,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