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骆蝉衣实名揭发渣子,替天行道还不假。
她朝着陆绝摆出速速离去的手势:“没你的事,你赶紧回去画画吧。”
不料,他竟一把抓住她妄图驱赶他的那只手腕,一对冷眸凝视着她的双眼:“你今天哪都不许去。”
骆蝉衣瞪大了眼睛,十分不可思议,加重了语气提醒道:“陆绝,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可别忘了你是谁!”
他何时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真拿自己当她亲哥了!
他眸色一沉,如同漫无边际的浓夜:“你跟我过来。”手上突然加大了力,拉着她的手臂,转头就走。
“喂,陆绝,陆绝!”骆蝉衣挣扎地叫道,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自己到底是被他生拉硬拽着走了。
宋柔和孙眠都在呆愣愣地看着兄妹两个。
自打他们住进宋府,从没听见她喊他“哥”,而刚刚喊的那几句“陆绝”竟是那般顺畅自然。
真是奇怪。
骆蝉衣已经被拉走老远,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喊道:“孙公子,在大门口等我,待会见。”
孙眠这才回过了神,嘴巴比脑子快,立即应答道:“好,我等你出来。”
说完才想起了什么,转眼看向一旁的宋柔,宋柔却没再看他,转身默默地走进了房门。
“柔儿,柔儿!”他试探地叫了两声,却再也不见她回头。
紧接着,宋柔的房门关了,关的十分严实。
孙眠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原本他还在犹豫,尽管十分想和骆蝉衣单独相处,但又担心宋柔因此伤了心。
可就在刚刚骆蝉衣被拉走,他的心猛然紧了起来,真怕从此就错过了她。
因此当骆蝉衣在困境中还不忘嘱咐自己的时候,他才会那般情难自禁。
不过没关系,宋柔总是通情达理,这一次也会像从前那么多次一样,最后还是会原谅他。
骆蝉衣直到被陆绝拉带回她的房间,才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在此之前,他的手就像把铁钳一样牢牢锁住她的手腕。
她揉搓着发红的腕部,忍不住冲他叫道:“陆绝,你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