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现在这样,宋老爷的一番心思,不就白泡汤了嘛。
她瞥了一眼宋柔的方向,说得更直接:“你上错船了,你去和宋小姐坐一起。”
他依旧深深地看着她,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陆绝?”骆蝉衣奇怪地看着他。
这人是怎么了,要不是刚刚他自己走过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点穴了。
陆绝不动,此时身下的船却动了起来。
船夫站在船头卖力地摇动着大桨,船尾晃晃悠悠离了岸。
得,想换已经晚了。
骆蝉衣向后一靠,暗自叹了口气,不禁替宋老爷心疼了一下船钱。
船行了一段路,船夫遥望着前方,摇着桨自说自话道。“今年的荷花可不比往年哟!”
骆蝉衣探出头,只见前方不远处一片翠绿,荷叶一望无际。
宋柔的船在他们前面,眼看着就要钻入荷花从了。
就在这时,一只无蓬的小舟快速超过了他们的船,像是追赶什么似的,那船夫佝偻着腰划得无比卖力。
舟上只有一男子,身形清朗,腰间别着一把扇子,直奔着宋柔的船过去。
骆蝉衣有些意外,他怎么来了?
“柔儿,柔儿等等我。”孙眠喊道。
这时前方的船刚好转过一个弯,骆蝉衣就看不到了。
直到一阵沉静过后,前方响起宋柔震惊又有些喑哑的声音:“你,你要干什么?”
骆蝉衣连忙换了个角度,探出头去看,发现孙眠竟已经死乞白赖地爬上了宋柔的船,宋柔赶也赶不走。
她转回头看向陆绝,他也正侧头看着前方的动静。
骆蝉衣苦笑了一下:“你没去也好,要不然现在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