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两个人扭住陆绝的肩膀,将他摁回到座位上,另外两人将他手中的竹篓夺了过去,翻开盖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竹篓里面的东西,骆蝉衣基本都见过,确实没什么值得宝贝的东西,要说最值钱的,还要属陆绝的画作了。
可是那两人将里面的画卷通通拨弄到一边,疯狂地往下探寻着,显然目的并不在此。
锦衣人见那二人找寻无果,不由焦急的骂道:“蠢,全都倒出来!”
“住手!”陆绝叫道,挣扎着肩上的束缚,却没挣脱。
骆蝉衣立刻冲上去,死死地按住竹篓两边,里面大都是陆绝的画,哪里经得起他们这番折腾。
“你是不是疯了?!”她扭头对着那锦衣人叫道:“到底想不想要东西?”
她如此理直气壮,气焰极盛,一时之间那锦衣人竟有些反应不上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这里面的东西,你们难道没翻过?找到你们要的东西了吗?”
上次在破庙里的那群黑衣人,无疑和他们是一伙的。
骆蝉衣加大力气,将竹篓从他们口中用力夺了过来。
那两个随从见锦衣人一时没有表态,并没敢与她撕扯,就这样任她夺了过去。
骆蝉衣继续道:“这里面的画都是他的心血,要是再让你们扯破弄烂,把他彻底得罪,别说是谈生意,就是白扔了那东西,也不会给你们!”
锦衣人沉思片刻,向着那几个随从使了个眼色,那四个人纷纷退到了旁边。
他之前还觉得眼前这个丫头,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蠢女人,但此时看来竟还有几分胆识。
他皮笑肉不笑地弯起了唇角:“那依你呢?”
见他如此从善如流,骆蝉衣投之一个赞赏的目光,下巴点了一下门口的方向:“你们先出去,让我单独劝劝他,我可不想放过那五百两黄金。”
锦衣人深深地盯着她,又瞥了眼陆绝,神色迟疑起来。
骆蝉衣道:“你尽管守着门口,我们又出不去。”
锦衣人背着手,左左右右缓慢地踱了几步,衡量良久,终于点了点头:“那就静候姑娘的佳音了,不过我最不喜欢等,一盏茶的功夫,最多了。”
说罢,他带着那几个人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