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他们会不会追过来,就像过去的那么多次,这些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骆蝉衣累得快瘫了,挑了块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走到她旁边,也蹲坐下来,十分认真地看着她道:“你会功夫?”
她闻言目光一怔,随后漫不经心笑了出来:“你是说撒椒盐啊,唉,我可是苦练过,从前家里打来的野味都是我负责烤,盐巴一定要撒的均匀,要不然咸一块淡一块的,肯定要挨骂的。”
“烤野味?”陆绝眼中的疑惑比问之前还要浓烈。
她点点头,抬眼扫向四周:“嗯,等会逮到点什么,烤了给你吃。”
她说谎本事虽不完美,但她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却足以以假乱真。
话音刚落,只听旁边浓密的树丛深处晃动了几下,显然是活物。
说什么来什么,野味送上门了?
可是听着这个动静,至少也是个熊瞎子之类的巨型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