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杜老爷仰天哀嚎。
骆蝉衣只好道歉:「对不住啊杜老爷,都怪我着手法还没学到家,让您受苦了。」
杜老爷脑门上疼出一层细汗,他捧着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道:「陆世侄啊,到了杜伯伯这把年纪,还能求什么呢,就是希望多看几眼你们这些后辈,过去,杜伯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看在我和你爹的交情份上,别往心里去,你要是还认我这个世伯,就在府上住下,给世伯一个赎罪的机会。」
他眼巴巴地看着陆绝,脸上还挂着疼痛,眼睛都仿佛没有多大力气睁开了。
陆绝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垂下目光,没有说话。
杜老爷此时又看向骆蝉衣:「姑娘,你是我陆世侄的朋友,我是他的伯伯,也就是你的伯伯,陆伯伯想让你们留下,行吗?」
杜老爷突如其来的性情大变,骆蝉衣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中的原因。
只是这腿确实是断了,而且她也看出来陆绝心软了。
「那就留下吧,厢房不是都收拾好了吗。」
「好,太好了!」杜老爷闻言眼睛一亮,比平常都大了一圈,又赞叹地看了眼管家,赞许他办事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