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若楠的记忆中，第一个告诉自己江晴是鬼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可是现在看起来怎么感觉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
章若楠转头看向了已经走到了江晴身边的褚平，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们在骗我们？江晴不是鬼，你也不是疯子。”
想明白这些的章若楠心中顿时感觉到一阵委屈，她不明白眼前这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江晴开口问道。
章若楠的眼眶已经噙满了泪水，似乎只要稍稍一眨眼，眼眶里的泪水便会流淌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下来。
江晴也没有说什么，站起身来，便拽着褚平的耳朵离开了办公室。
“轻点，轻点！江大姐，你可轻点，耳朵都要掉了。”
房门关闭，江晴这才松开了手。
“江大姐，你这是······”
褚平抬头，刚好看到江晴冰冷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看。
“被小姑娘抱着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还行······我是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褚平觉得自己还能再解释一下。
“她们和你遇到的那个赵经理不一样，”江晴没有给褚平继续解释的机会，“赵经理已经异化成了怪物，而她们俩只是活在这个这里的亡魂，或者说，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褚平没有想到江晴会突然说起这个。
“其实这样活着也挺好，面对死亡时需要勇气的。”江晴的目光有些暗淡，“希望她们永远不要想起死亡时候的真相。”
······
章若楠呆愣愣地坐在那里，泪水划过脸颊，留下两道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