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团灰色雾气，褚平还是有些印象的。
“公司二楼洗手间里的那团灰色雾气？”
褚平记得当时他在公交车公司面试的时候，正好被二号学生拎着杀猪刀追，就是那时候，褚平躲进了二楼的洗手间里，也是在那时候，褚平遇到了这团灰色的雾气。
“我记得当时被江大姐拖进了日记本里，怎么又出来了？”
褚平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后的背包。
“江大姐好像是有收集癖，什么都往日记本里拽。”
就在褚平吐槽江晴的时候，韩妍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褚平哥，你干什么呢，一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的，怪吓人的。”
韩妍妍真的被那个小丑吓到了，所以当她看到褚平突然变得有些怪异，她心里突然一紧，以为被那个小丑附身了。
要不是褚平反应及时，估计韩妍妍一拳都要砸上去了。
褚平转身看向了正举着拳头的韩妍妍。
“怎么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褚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韩妍妍看到褚平没事儿，尴尬的一笑，然后把准备砸出去的拳头，又缩了回来，或许是担心被褚平看到，又把手背到了身后。
然后咧嘴一笑。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褚平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韩妍妍为了转移话题，将目光看向了褚平的手上。
刚才褚平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娄斌身上，根本没有想到韩妍妍会突然出现在身后。
所以当他转身之后，手里的照片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收起来，这才被韩妍妍给看到了。
等到褚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手中的照片已经被韩妍妍抢了过去。
“褚平哥，你怎么拿着一张只有红底的照片在那里看呀，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