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看向身边的女朋友毛利兰,示意对方相信自己。
“才不会呢,公生才不会偷钱,公生是好孩子!”
连想都不带想!
至少这一条,毛利兰坚信自己的弟弟是不会这样做的。
“那他为什么会在你之前打开信封的袋子,将钱取出来,难不成会闲着无聊数钱玩,将里面的钱全部摆平,再弄的崭新递给小兰你?”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新一不认为会有如此白痴的人,所有的行为都有一套完善的逻辑,并且有合理的解释,充分的作案证据。
“还有一点,就是关于小兰你之前说过,你最开始小三时候收到的生活费是五万块,一直到初中变成了十万块,现在高中才变成二十万。”
“为什么不是从刚刚离婚的小一或者小二开始给,为何后面的生活费会变得多,而不是固定的?”
“那么我们做出一个假设,其实你母亲最开始给你的就是二十万,但是每一次这笔钱都被你弟弟拿走一部分......”
工藤新一用手沾着水,在桌子面前开始计算。
小兰家是从小一时候开始离婚的,而后从那时候开始公生就偷走毛利兰的生活费,用于自己的花销。
等到小三之后可能因为生活费提升,才再给一部分给小兰。
以此类推的话......
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借用我最崇拜的福尔摩斯的话......”
“最后的真相无论多么难以接受,但是那就是答案!”
工藤猛的拍桌子,坚定着自己的推理……
也或者说,这样的推理事实让工藤感觉到一种舒服,发自内心的舒服,猜出别人秘密与心思的成就感,享受别人不置信却又必须相信自己的扭曲感。
一旁的小兰半信半疑。
因为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对方是最顶尖的侦探,对方的大脑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