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甚至觉得恶心。
电话挂断掉,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入侵到霓虹警视厅的暗网之中,在庞大的数据库里搜索关于安西董事长与柴崎议员的信息。
而麻将店的老板也放下手中的电话。
将翻动百叶窗的手收回,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几个大字也消失在视线中。
房屋外还是吵闹不断,也会有赌鬼用光全部的钱,闹到上头,跑来借贷,期待下一把全部赢回去。
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麻将与扑克,只要涉及到利益,就不会存在公平,只是不断的被倾吞。
老板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翻开记账本,递出一支笔。
而借钱的人也满脸开心,抱着很多的霓虹币离开,重新被人拉着加入牌局之中,肆意挥霍。
至于用来抵押的东西,就是两张照片,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十八、九岁的女儿。
在霓虹,这才是最为正常的事情。
怎么可能会有人今天输一点,明天赢一点,永远不亏本。
操盘的永远是庄家。
......
妃英理宅。
“嘤嘤嘤~~”
很舒服,温热并且厚实的手放在松垮发酸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与按压,促进着血液的流通,再激活着穴位。
妃英理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紫色的涟漪裙摆落在床上,遮盖住膝盖以上的部位,而脚踝则被被子所掩盖。
来自皇子的孝心,脚踝连通心脉,不能受寒。
“母后,该休息了。”
灵活的指头不只是用来码字,还可以用来为母后按摩,舒缓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