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带兵进入信王府的人。”安元志看着安太师道:“我听姐夫说了,大将军周宜给圣上的上书里,就写着他怀疑信王谋逆之事另有隐情。”
安太师道:“就算信王之事有隐情,与皇后又有何关系?”
安元志笑了笑,说:“父亲这是还跟我装糊涂吗?我就不信父亲不知道,乐平侯项锡把信王府翻了一个底朝天的事。”
安太师说:“他想收集信王谋逆的证据,这么做也无可非议。”
“那我姐夫回京的一路上都遭人追杀又要怎么解释?”安元志说:“除了周宜,就是项锡知道我姐夫回京送信的事。周宜若是想杀我姐夫,在军营里动手就行,何必派人一路追杀至京城?”
“这事,上官勇没与老夫说过。”
“与父亲说了又能有何用?”安元志好笑道:“父亲你还能为他主持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