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还是自家主子的错了?白登跪在地上发傻。
“你还不快点跟上?”吉和小声提醒了白登一声。
等白登跑进了御书房,世宗已经坐在了御书案的后面,手中握笔在写着些什么了。
“圣上。”白登跪在地上,叫了世宗一声。
“把发生的事说一遍给朕听。”世宗头也没抬地说道。
吉和这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圣上,该上朝了。”
“让他们等着。”
吉和忙退了出去,让御书外的一个小太监往金銮殿传世宗的这个口谕去了。
要怎么跟世宗说当日发生的事,白承泽都一字一句地教过白登。白登跪在世宗面前精神紧张,话说的结结巴巴,倒是没让世宗听出来,这是事先让人教的话。
白承泽审完了项锡,因为周宜的军营中时常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所以没敢派人把项锡的招供状给世宗送来,而是带着人亲自押送项锡来京。没想一行人走到离京都城还有六百多里的三塔寺外,遇到了一伙人的伏击。
“那伙人就从,就从官道旁的树林里冲了出来,奴才看至少有七八十人。”白登跟世宗说:“原先奴才还以为他们是想截财,没想到他们就是冲着囚车来的,是想杀了犯人。五殿下就是替那个犯人挡的一刀,这才受了伤。当时,看见五殿下受伤,可把奴才吓坏了。”白登说到这里又是大哭,说:“奴才眼看着那血就将五殿下的衣服染红了,奴才急得要找大夫,却被五殿下一脚踹路边去了,五殿上嫌奴才这个没种的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