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道:“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是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事,你暂时不用问了。”
上官睿道:“五殿下到了东阳,能救的了沈家吗?”
安元志和上官勇都是皱眉,戚武子拖住了白承泽的手脚几日,沈家要是还能在白承泽的运作下化险为夷,那这就是沈家的运势太高,别人害不了了。
“我们能做的事都做了,”上官睿这时从桌上拿了几本帐,交到了上官勇的手上,说:“这是二老爷给我的帐本,我已经对过了,没有错处。”
安元志看着上官睿道:“你在这里,就只是为了谈生意算帐吗?”
上官睿说:“怎么什么事里都有你?”
安元志一笑,说:“我还不能说话了?”
上官勇看着帐本上的数字犯着晕,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后,抬起头来说:“又出什么事了?”
上官睿没有什么扭捏,跟上官勇道:“大哥,我看上了这府里的小姐。”
“什么?”上官勇听了上官睿的话,一时脑子转不过来。
“我二叔的独女,闺名锦瑟,”安元志道:“与安锦曲同岁,要不是被兴王世子纠缠,一定已经嫁人生子了,小睿子恐怕见了她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胡说八道,”上官睿忙道:“我怎么能做坏小姐名节的事?”
“就见过那一次面,她就把你的魂勾走了?”
“我隔墙听过小姐弹琴,”上官睿道:“跟你想的那些龌龊事,一点也搭不上边。”
上官勇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说:“你想好了?”
安元志这时小声道:“你最好好好想想,她可是商户女,你日后考科举入仕,这个妻子会让你蒙羞的。”
上官睿道:“原来你也在乎这些东西。”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我不在乎,可我也挡不住芸芸众口,”安元志认真道:“你自己想想好好吧。”
上官睿坐在了上官勇的身边,小声道:“我们现在与淮州安府其实就是一条线上的人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中间的这条线一点也不牢靠,如果我成了安二老爷的女婿,那日后很多事,我们与淮州安府之间办起来,能更方便些。”
上官勇说:“所以你不是看中了安小姐,是把这婚事当成了一笔交易?”
“也不算交易吧,”上官睿低声笑道:“我对这位安小姐也很倾心。”